【all艾斯】小兵回忆录 (原著背景,复活梗,甜不虐)
3.
此章献给两小无猜的萨艾。:p
不出一个月，艾斯已经完全恢复适应了，看不出一点不妥，就像时间只是把他借走了两年，还回来还是原来的样子。现在活蹦乱跳的，揍起我来比什么都疼，我也就很难再有不经意揩个油什么的机会了。
后来有一天我跟他在甲板上闲聊，他突然跟我说：
“我觉得你长得有些像我一个旧相识呢。”
哦，既然是艾斯的旧相识，那一定也是个非常厉害的大海贼吧。
“我常常在想，要是他也长大了的话，应该就是像你这个样子的吧。”
我赶紧找了一面镜子，端详起我自己来。
嗯...经过两年时间的成长，脸颊线条也变得硬朗明显起来，看上去更有男子气概了一些，头发是短短的板寸，虽然是比较浅的金发，但被以藏队长吐槽过可惜是个自然卷。
就在我还在苦苦思索我到底长得像哪一位威震八方的大海贼的时候，艾斯已经跳过了刚才的话题，这会儿正在有些苦恼地看着他自己的手，一会儿握紧，一会儿又松开。
“怎么啦？”
“没有，只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操纵火焰了，感觉不太习惯呢。”他见到我紧张的样子，又放下手笑了起来。
“...不知道现在烧烧果实在哪里，又是被什么样的人食用了呢。”他撑起手肘托着下巴，看着远方海面上飘走的云。
“哦那个啊，是被革命军的参谋总长萨博先生吃——”我赶紧用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。
糟糕，说漏嘴了。
在艾斯死后，我们白胡子海贼团一直都有在追寻烧烧果实的下落的，但没有想到被多弗朗明哥先行一步，然后就理所当然地结识了最后吃下烧烧果实的革命军参谋总长，萨博先生。后来我们还去拜访过几次，也断断续续得知了一些艾斯的这位结拜兄弟和艾斯他们过去的故事。
但是艾斯醒后，我们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避开烧烧果实这个话题。而且饶是马尔科队长那么不言于色的人，我都能看出他对于萨博先生吃了烧烧果实一事多少有些介意。
果然，一听到我说出那个名字，艾斯的脸色都变了。
“你刚刚说，革命军的谁？”
两天后，艾斯、马尔科队长还有我踏上了前往革命军总部白土之岛巴尔迪哥的旅程。
我有在趁艾斯不注意的时候悄悄问过马尔科队长，为什么还要带艾斯去见萨博先生，明明那个人之前都把他忘了那么久。
马尔科队长没有回答我，只是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丢给我一个“你还年轻什么都不懂”的沧桑眼神。
很快我们就到达了白土之岛的领域上方，远远地就能看见空地上的革命军的队伍正在操练。我一眼看到了他们的参谋总长萨博先生正坐在很高的地方，他今天没戴着那顶标志性的防风帽，白色的领巾和大衣下摆被风吹得向后扬起。
“他们的基地还真是大啊，”艾斯把一只手搭在眼睛上方的位置，“不知道萨博那家伙在哪儿呢？”
“在那儿呢。”我把萨博先生的方位指给他看。
“哪一个啊？”艾斯努力地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。
“就是那个啊，那边那个。”我也更努力地给他指着萨博先生坐的地方。
我们落地的时候扬起一阵不小的尘风，周围的人全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。
艾斯跳下来原地旋转了一圈，还在寻找萨博的身影。
倒是萨博先生先注意到了他，先是露出一阵难以置信的表情后接着狂冲过来狠狠地抱住了他。
“...艾斯？！艾斯！！”
艾斯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一时手足无措，虽然看不到埋在他肩里的萨博先生的脸，但可能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，几秒后他也用力地回抱了回去。
“你还活着——真是太好了——我那个时候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——”
他们都使劲地把自己的脸埋进对方的肩膀里，所以我也没听见这句话是他俩中的哪一个说的。
等眼泪鼻涕把对方的衣服都糊得差不多的时候，他们两个终于松开了紧拥着的臂膀，稍微分开了一小点距离，这才终于得以正视对方的脸，两个人的表情都带着怀念与欣喜，互相目不转睛地看着，像是要从对方脸上找回之前失去的这么多年似的。艾斯的脸上还浮现出难得一见的一小点红。
“你头发长长了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牙也长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......挺帅的你小子。”
两个人又目不转睛地看了对方一会儿，艾斯伸手揉了揉鼻子。
“我本来还以为，你长大以后会大概长这个样子的。”艾斯指了指我。
萨博先生这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我，他惊讶地盯着我看了好几秒，然后把头转了回去。
我觉得我受到了冒犯。
不过萨博先生还是很欢喜地拍了拍他兄弟的手臂，“你也是，比起小时候强壮了不少嘛——咦，这是？”他突然注意到了艾斯的手臂上有什么，把头埋下来凑近了些。
“啊——”艾斯赶紧用另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胳膊，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的脸能在那么快时间内熟成一个大番茄的。
尽管如此，萨博先生还是看见了那个纹身。
“艾斯......”
萨博先生的圆眼睛看上去都快要化了，然后他撸起袖管，给我们展示了他不久前才纹在小臂内侧的图案。
S ♠️ B O 。
......
以这两人为中心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向周围逐渐散发开来，不仅革命军的成员们开始频频向这边投来疑问的眼光，克尔拉小姐也用怀疑的眼神探究着这里，更不用说边上还站着一脸玩味的伊万科夫桑。我赶紧退得开了一些，吓得我都开始伦无次语了。
后来革命军的大家非常热情地欢迎了我们，留我们在巴尔迪哥吃了晚饭。期间大首领多拉格先生对我的果实能力还表现出了挺大的兴趣，但是在稍微试探了一下我的实力后又摇着头走开了。
那边厢艾斯和萨博正在兴致盎然地扳手腕。
“听说你和路飞那小子在德雷斯罗萨可是大闹了一番呢。”
“是啊。那家伙，现在也成长了不少呢。”
“把报纸和酒放在我墓前的是你这家伙吧。我后来去看望老爹的时候看到的。”
“是啊，我想你一定会想知道他的事情的。”
“真是死了都不能让人安心的弟弟啊。”
“...说到这个，艾斯，”
“嗯怎么？”
萨博先生脸上扬起一个超级灿烂的笑，
“现在我是大哥了喔。”
“......”
吃完晚饭后，我们提出了告辞，萨博先生看上去有些顾虑，最后他还是提出了希望艾斯留在革命军的请求。
马尔科队长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担心所在，表示艾斯留在白胡子海贼团很安全，我们绝不会让他有独自面对危险的机会。
“少得意忘形了你小子，”艾斯狠狠地拍了拍萨博先生的肩膀，给了他一个呲牙咧嘴的笑，“就算你现在会用霸气，还有烧烧果实，我可也不一定比你弱哦，别忘了当年还是我赢的次数比较多。”
萨博先生无奈又开心地笑了起来，最后一直把我们送出那片海域他才一步三回头地回去了。
但是艾斯的那番话并没有让我轻松下来，当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，干脆起身找到了在船头守夜的马尔科队长。
马尔科队长看出我有心事，他并没有说什么，给我让出了一个位置并递给我一罐酒。
明月当空，繁星满天，海面映照出璀璨迷离的星光，莫比迪克号就像正行驶在宇宙的中心一样。
踌躇半天，我还是问了。
“队长，我不顾时局动荡，现在让艾斯活过来......真的是一件好事吗？”
半晌沉默，我听见马尔科队长轻叹了一口气。
紧接着我感受到一只大手揉了揉我的脑袋。
“没有什么时局不时局的，人各自有命，不会被谁强制改变。就算是死去后又被复活，那也只能说是包括在命运里面的。之后会经历什么，是好是坏，活活看就知道了。不管以后的艾斯会怎么样，白胡子海贼团会怎么样，能带他回来，都很感谢你。”
我埋着头，狠狠灌下了一大口酒。好辣，辣得眼泪鼻涕全部都跑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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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外话：
顺便吐槽一下吃烧烧果实的萨博君。
“艾斯的意志，就由我来继承。”
继承什么？隔壁村的火之意志吗？（哈哈哈哈滚地笑~）
附上害羞捂手的艾斯酱一只 :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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